小树林偷情/结婚穿着婚纱艾草(番外完)_炮灰又被疯批强制爱了(快/穿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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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树林偷情/结婚穿着婚纱艾草(番外完)

  那天后,周久越发小心谨慎,耐心地用情感为慕迟编制了一张网,将对方完完全全的笼罩。

  但爱欲是克制不住的,看着别人对慕迟表达好感,周久会感到强烈嫉妒,可他并不能理直气壮的嫉妒,他没有表达嫉妒的权利。

  情绪像是被梅雨季阴暗潮湿的小雨笼罩了,到了最后,哪怕慕迟和他在一起的时候,周久都会想。

  他们为什么不能更亲密一点,到达旁人丝毫无法插足的地步。

  慕迟大概是发现了。

  ——发现了已经不加掩饰,一直黏在他身上的视线,发现了周久对旁人的敌意,对方甚至不能忍耐别人与自己长时间的相处。

  然后,慕迟询问了周久。

  那时周久已经想办法搬出学校和慕迟同居,他们搬了家,房间里的装饰都是两人一起购买的,像是正处于甜蜜期,畅想以后的小情侣。

  或许正因为如此,周久才不能忍耐自己还只是慕迟的朋友,而不是男朋友。

  面对慕迟的询问,周久的理智告诉他,应该在等等,慕迟可能会害怕的拒绝他,但铺天盖地的爱意压过了理智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自己的情感完完整整告诉了慕迟。

  慕迟认真听着,他长长的睫毛垂下,在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的相处里,自己已经习惯了周久在身旁,习惯了被周久照顾。

  可是他在周久直白的言语下,还是有些懵懂,他喜欢周久吗?是喜欢的,但是爱人的喜欢吗?

  慕迟不知道。

  但他知道,自己不能为了想和周久在一起,而利用周久,对方的情感太过太过浓郁,几乎把他淹没。

 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和周久分开,慕迟又觉得心都被狠狠的揪起来了。

  “我不知道,”慕迟有些迷茫,眼里氤氲着水汽,“但我想每天和你在一起。”

  他看起来快哭了,软红的唇瓣都难过地抿起。

  周久也差不多,他紧张到仿佛能听见血液的奔流,身体竟轻微的发抖。

  如果不成功,他们以后的相处必定充满了别扭,周久仿佛能想象出慕迟和自己渐行渐远的画面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连想象都觉得难以忍耐。

  于是,他吻上了慕迟,虽然只是脸蛋,但这是第一次在慕迟清醒的状况下,做出了如此亲密的事情。

  他听见自己抖颤的声音,“我这样对待小迟,小迟会觉得恶心吗?”

  慕迟在他面前愣住了,手指去抚摸周久刚刚留下的温热。

  周久心冷了半截,眼睛都不敢眨动。

  慕迟却在他视线里,缓缓地摇了摇头,然后突然小小声的说,“你可以再亲一下,可以,再亲亲别的地方,”雪色的小脸飘上桃花似的粉。

  他不讨厌周久的亲近,甚至想得到更多。

  对于周久来说,慕迟的话语带来控制不住的狂喜,他好像成了由慕迟操控的木偶,情绪在丝线的摆动下不停变化。

  他是心甘情愿的。

  周久温温柔柔地扣住慕迟的后颈,低下头去亲吻渴念已久的软红唇瓣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嘴唇之间互相接触,在周久的感受里,慕迟的唇肉是软软的,甜甜的,他经不住地在上面舔吸,明明想着一定要给慕迟留下个好印象,动作却逐渐急切凶了起来。

  其实他的动作生涩,好在,他和慕迟对这种事情也很生涩。

  慕迟原本就不知所措,在周久像狗舔骨头的急切里更不知所措了,他就有点慢吞吞,又很乖地张开嘴巴,任由周久的舌头蛮横地挤进唇缝。

  适合情侣约会的小树林响起黏糊的水声。

  慕迟被周久嘬得头脑昏沉,发出又甜又软的细哼,乌溜溜的眼睛湿润,纤长的睫毛颤啊颤,马上就要被欺负哭了。

  男生的体温滚热,在和他亲吻的时候更加热了,把慕迟都弄出了一点汗。

  周久直接把之前想的抛之脑后,脑子里只有,小迟好甜,我好爱,然后就更加细致地在柔软的口腔搜寻。

  唇瓣红润,边缘隐隐有着被舔舐过的水迹。

  慕迟还是有些慌乱的,所以他抱住了周久的腰身,纤长的手指充满依赖地揪着衣料。

  口腔里的软肉蔓延着麻痒,慕迟微微仰着头,任由周久掌控他,长期苍白的脸色晕开胭脂似的红晕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……

  周久终于有正当的理由吃醋了,慕迟有时也会苦恼,为什么周久有那么多理由生气,一生气就要亲他,不算上早晚安吻,他每天都要被亲亲四五次。

  慕迟感受着自己每次被亲到发麻的嘴巴,也开始有了脾气。

  周久像是生怕慕迟被他气走了,在刚到结婚的年龄就把慕迟拖着见了父母。

  慕迟和周久走出来时,软红的唇瓣弯着,瓷白的小脸被纯色的围巾挡了点,他说,“和我想的不太一样。”

  周久的父母对他热情的过分,见他们要离开,还包了个大红包。

  “是因为小迟招人喜欢,”周久轻描淡写的说,又有些抱怨,“小迟这么招人喜欢,我好担心小迟不要我了。”对于自己做的努力,周久一字没提,他认为这是他应该的,他怎么会让慕迟受委屈。

  慕迟把明显起了薄粉的脸往围巾里埋了埋,瓮声瓮气的说:“不许说这样的话,也不许过来亲我,”他转头不理周久了。

  见了父母自然就要结婚了。

  婚礼很简单——是慕迟要求的,他不喜欢太多人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晚。

  周久走到慕迟面前,抚摸上妻子的脸,他眼神专注,手指是颤的。

  一见钟情,年少相伴,终成眷侣。

  “好奇怪啊,你买的什么衣服,”慕迟抬着脸,乌黑的眼眸不解。

  “很漂亮,真的,”周久声音有些涩,他专门买的衣服果然很衬慕迟。

  胸口处有些低,纯白花瓣形的蕾丝没办法完全遮盖住奶尖,雪白的乳肉浸着嫣红的颜色,往下可以看见纤细的腰身。

  小腹那里开了个口子,露出白腻的皮肉,纱似的布料垂落至两旁,精致的腰线若隐若现。

  纯情又淫乱。

  “周久,”慕迟有些难为情地咬着嘴巴,对方的目光太有存在感了,像是在一寸一寸地沉入他体内。

  “嗯,我在,”周久缓缓地摩挲慕迟的脸颊,总觉得怎么也看不够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你不许……”慕迟睫毛颤得厉害,他顿了顿,脸颊起了热意,声音软得不行,“低头,亲我。”

  周久很听话,他现在就像是踩在云端般不真实。

  双方都熟悉的亲吻,但在今晚一切都不太一样。

  呼吸声一齐变得急切,又纠缠在一起,慕迟身体软绵绵地躺在印着囍字的床单上,大红的被子,雪色的肌肤,色差明显到让周久更感觉到不真实。

  他急切地朝妻子索取安全感。

  慕迟呜咽着,脖颈扬起,喉结滚动地吞下丈夫的体液,可能是真的太急了,他的唇瓣都溢出了口水,流淌到下巴尖尖。

  有些热,慕迟微微蹙眉,小脸瓷白,唇瓣红得惊人,氤氲着雾气的眼眸在找周久,他当然是找不到的,但敏感的身体会告诉他丈夫在哪里。

  “唔!”慕迟脸颊越发粉艳,他的性器被周久握住,掌心上下揉动,快意连绵不绝地入侵身体。

  大腿受不住似地夹在一起,雪白的腿肉难耐地摩擦着。

  小腹被周久柔软的嘴唇触碰,腰身酥痒里细细颤着,性器上的快意更加明显,开始微微抖动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慕迟脸颊旁的头发有些湿润,软红的唇瓣张开,小声地喘息。

  周久是想要温柔的,他也尽力让慕迟先舒服了,可当慕迟射出来,他就有些忍不住了,沾满精液的手指探入挺翘的臀瓣,抚摸上粉嫩的穴口。

  穴口张合着吮上手指,里面热乎的穴肉蹭了上来,柔软地贴着指腹。

  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异物感在小穴处蔓延开,不适里又掺着奇怪的酥意,慕迟眼里的水意更浓了,慌乱地攥住了自己的裙边,向丈夫求救,“周久,我好难受,我不想这么难受。”

  他好像在说,你要帮帮我啊。

  漂亮的小妻子全心全意地依赖自己的丈夫,哪怕他是让自己不舒服的人。

  周久心都要泡软了,他轻柔地吻了吻慕迟,嘴里除了说别怕也想不起什么,特别像是诱骗小姑娘的坏男人。

 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慕迟皮肤上,激起平时不会有的战栗感。

  手指在慕迟说话的时候肏入了一点,柔嫩的穴肉被手指戳弄,升起刺刺的痒意,穴肉不由地收紧,湿润地咬住手指又松开。

  被进去了……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被陌生东西进入的恐慌和对面前人的安心作斗争,感官变成极致的敏感,慕迟睫毛被汗水濡湿了,他眼眸失焦地望向前方,脸上有着无法遮掩的情欲。

  蕾丝摩擦着掌心,那股痒意反而变得复杂起来。

  穴腔里的软肉过于娇嫩敏感,连肌肤的纹理都能感觉到,并觉得指腹有些粗糙,那些酥麻诞生的速度越来越快,带点尖锐的感觉在穴腔里蔓延。

  慕迟眼尾湿漉漉地晕开嫣红,修长的脖颈粉腻,被汗浸湿的头发蜿蜒在上面。

  可他显然有些舒服的。

  穴腔从一开始的干燥变得湿润,抗拒把手指往外推的穴也变得软绵绵的,一点点把指根往里面吸入,手指上都是晶莹的水液,温热地淌下。

  胸口的蕾丝都被奶尖顶得有些鼓起,透出嫩红的乳珠,像是在等待人连着蕾丝一起含入口中吸吮。

  周久柔声安抚着慕迟,手上的动作却一刻没停,他把穴腔弄得湿淋淋的,里面媚肉都浸足了汁水,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,将穴口朝两边拉开,上面的汁液一点点在嫣红的肉壁上淌下。

  好像已经做好了准备,哪怕被肏成鸡巴套子也可以接受的。

  可当阴茎真的进入了,慕迟还是僵住了身体,穴腔抗拒地绷紧了,让肉棒的进入变得困难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失去焦点的眼眸盛满了泪水,睫毛偶尔会浸进水液,几根几根的粘成一起,苍白漂亮的脸浮现出潮色,像是挂在枝头的梨花,落在倒映出粉色的湖里。

  周久耐心哄着慕迟,指尖划过慕迟的脖颈,发丝被挑到后面,尾梢扫着皮肉带起酥酥的痒意。

  他的身体却更加贴向慕迟,龟头和嘴上哄的完全不一样,阴茎只管往穴腔里操弄,穴口的媚肉在一下又一下地肏弄下变得又湿又软,谄媚的包裹住肉棒蠕动。

  呼进的空气好像都是灼热的,慕迟头脑都被快意占据了,他不住地喘息,奶尖上的嫣红起伏着,弧度勾引人去品尝。

  想让周久停下,可到底还是纵容了对方。

  他对周久从来狠不下心。

  而且,今天是他们的婚礼。

  周久着迷的看着妻子的每一处,低头含住了乳首,白蕾丝和舌面一起摩擦乳珠,肌肤被磨得起了薄红,细细密密的瘙痒感传开。

  慕迟下意识挺了挺腰身,雪白的乳肉压在周久的嘴上,温软的触感像是热融融的奶油,周久忍不住对着乳珠一吸,肉棒捣入穴腔。

  快意如烟花般在头脑中不停炸开,慕迟唇瓣张着,身体被肉棒顶一下,口里的舌尖就颤一下,涎水在嘴边流下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腹有些鼓起,全部进去穴腔的阴茎给慕迟快要把肚子撑破的错觉,他漂亮的小脸满是哀哀神情,手不由捂住自己微颤的小腹,好像在短时间内被肏到怀孕似的。

  房间里。

  水声从细微变得大声色情,黏糊的水液和精液混在一起,蜿蜒在腿上,落在床单上。

  ……

  或许是过多的幸福总是要点痛苦中和。

  在周久以为他可以更好的照顾慕迟时,慕迟生病了,自幼带的疾病和年少所受的伤害残酷地侵食这具脆弱的身体。

  慕迟需要昂贵的药物与仪器来维持生命,但不仅仅是要维持生命——周久想起了自己暗自下的承诺。

  他要给慕迟很好很好的生活,超越大部分人的生活。

  虽然在他们结婚后,很多人说是慕迟运气好,能得到周久这样好的伴侣,可周久知道,是他运气好,他跟慕迟的关系就像是影子和主人。

  影子没了主人会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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